谢崇业过来,拉着她说,“再回家看看,这几天搬家,也许不小心被珍姨收拾到哪里去了。”
林情牵没说话,跟着他一起回了家。
她回家就上楼去洗澡换衣服了,出来的时候,谢崇业还在找东西,家里的人都跟着忙。
林情牵看着珍姨很紧张的来回跑,叫她,“珍姨别忙了,休息去吧,不用找了。”
珍姨很是忐忑,“可能是我收拾你的东西,不小心弄丢的,牵牵,手稿丢了再画行吗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,珍姨,不是你弄丢的,我知道是谁干的——你不用替别人背锅。”
说着,谢崇业也下楼来了,手里拿着两个小本子,放到桌上说,“这不也是你的画稿。”
林情牵看了眼,“是啊,我随手画些东西用的——不过这可不叫手稿,这叫涂鸦,叫记录,你是不是想用这个证明,我会往家里带画稿?你想用这个说服我,是我自己乱拿东西搞丢了画稿?”
谢崇业摆摆手,“别这么激动,事情也不是那么清楚,你让我怎么下定论?林情牵,只是一些手稿,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。”
林情牵嘴角挑了下,“是啊,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——比起你儿子当众冤枉我虐待他,丢了几张纸确实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她突然翻旧账,谢崇业表情有一瞬无奈。
他摆摆手让珍姨他们都走开了。
坐下来倒了两杯水,推过去给她一杯,“那件事是云赫不对,他当时没太搞清楚我跟他妈妈的关系,对你的敌意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,我说他了。”